才上阁楼,她见两间屋子灯都暗着,只有浴室亮着灯,但没听见冲水声。
她叫了声平叔,确认他是否在,声音刚落,就见浴室走出来他。
刚洗完澡,秉循习惯,他又没穿上衣。勾勒腹肌的几道横竖纹理明显,残留水珠按万有引力规律,从上顺着他的肌理流下,然后无声消失在他的灰色运动裤边缘。
她下意识先别开脸,咳嗽了声,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回避,又转回来,视线落在他脸上,说:“怎么你也不讲话?”
“嗯?”谢平宁不解,右手拿着干毛巾,微侧着脖子,擦拭头发,“我哪里没说话。”
她朝他走近两步,一边说:“感觉走了之后,你们都变得好down。”
“你说刘宇岩?”
最后她停在他面前,踮脚,惩罚性质地咬了咬他的下唇,然后离开,仰脸看他:“也说你!”
“我哪里有。”他轻笑,就着姿势,低头亲了亲她。
“明明就有。”她红着脸躲开,但嘴里仍不放过他,陈年老醋喝个没完没了。
他无奈,又担心身上有水会弄湿她刚换的睡衣,因此保持着距离推门走进自己房间,一面回着:“我想不明白,你怎么总觉得我喜欢陈晨呢。”
曾贝随后进去,倒退着,将门关上,脑子里认真拆解着他这句话。
“怎么”句式,听起来总是带些苦恼意味的。而她还喜欢往偏颇处想,因此曲解出,他语气里还带几分不耐烦。
他从床上拿起一件黑色t恤套上,将毛巾丢往空无一物的床头柜,转身看她,发现她低头靠着门,小脸上写满委屈。
他脸上露出没辙的笑,走过去,一只手扶住门板,另外一只手用来揉她的头发,先认了输,说:“我错了。”
她被他圈在怀里,听见这话抬头,发现他的黑色t恤上,还印了一个白色英文单词:peace。
她莫名其妙想起那句英文:loveandpeace
盯着他又看了会儿,她严肃问:“你哪错了?”
“哪都错了。”他认错态度还算诚恳。
两人对视了会儿,曾贝没能忍住,先笑了。
意识到,不能这么快就换上好脾气,她很快又绷起脸,抬起手,手指捏住他的鼻子,又点了点他胸口的那个英文,一本正经地警告他:“先有love,再有peace,所以你必须喜欢我,不能喜欢别人,否则别想peace,听明白了吗?”
反问完又觉得不够,她又换上英文强调:“understand?”
“yes”他笑着点头
见她手指离开他的鼻子,他顺势靠近,鼻尖碰了碰她的,语速放缓,哑着声音问:“——”
“——allispeace,canikissyou?ylove”
[诸事皆宜,所以我可以吻你吗,我的女孩?]
她还没答应。
他自作主张,先低头,含住她的唇。
她双手折着,被他压在两人身体的缝隙之间。仰着脖子,她接受他带来的一切,如此来往许多次,她也学会,如何配合。
她胳膊细,都是骨头,实在是硌人,因此也被他抽出,圈在手心里,压在门板上。
受此禁锢着,让她有些失去力气。她抬着头,细声喘息。
然后感觉到他放开她的唇,头埋在了她脖颈间,轻嗅蔷薇,湿热的触感,一点一点,在她锁骨上移动。
原本要发掘更多,隔壁传来一阵没耐心的敲门声,是刘宇岩,他在外面喊:“曾贝壳,放最后一个广告了,快点啊。”
曾贝受到惊吓,忙要推开他,但力气不足,没能让他离开,反而令他趴在她肩膀上,还听他压抑嗓音发出低笑。
“你还笑,刘宇岩!他要发现了!”她撑住他的胳膊,心急如焚,想将他推开,要出门去。
谢平宁放开她,顺便帮她理了理被他扯下来的她的睡裙领口,压着声音说:“你现在出去,才会被发现。”
说完,将她提到一边,“等着。”
然后,开门,探头出去,出声制止还在敲门的刘宇岩,“别敲了,她应该睡了。”
刘宇岩不大相信,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谢平宁,又转头回去,盯着曾贝的房门,摸着下巴,摇头说:“没可能吧,她让我来叫她的,而且我都敲这么久了,她会没醒?”
“……”谢平宁感觉自己的手被房内的曾贝拉了一下,但他没动,面不改色道,“呃,我刚和她吵了一架,现在可能心情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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